林沁扬以为司机在变相的赶她走,她拉开车门下了车,再次站在雨水中,四处张望了一圈儿,发现不远处有家酒馆。
她奔跑着,湿漉漉的身体进了酒馆,服务员瞧着她一只没穿鞋的脚,望着她的眼神,有几分鄙夷。
林沁扬将她的手表摘下来,放在前台:“我要一瓶白酒。”
几名穿着白衬衣的服务员,相互的看了看,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很快的为林沁扬拿上来一瓶白酒。
她没有坐,她怕打湿酒馆座位的沙发,直接站着,将那些白酒喝了下去。喝完后,她来回的打了几个圈儿,也并没有在酒馆里滞留,直接出了大门。
几名穿着白衬衣的男服务员,望着林沁扬那落寞的背影,交头接耳的说:“这女的,是不是有病吗?”
出去后,林沁扬一直沿着没有遮挡物的步行街走着,眼泪和雨水夹在一起,整个人的形象更是狼狈不堪。
郎邵言找到她的时候,自然闻到了林沁扬满身的酒气。
林沁扬搂着他的脖子,嘴里不停的叫着沈思存,握着她冰凉的手,再望着她毫无血丝的脸颊,郎邵言心疼不已。
他将她放上车,她整个人都是迷糊的,一直叫她沈思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