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去。”淡淡的说完,陆叶从衣服口袋里掏出张卡,扔给猫耳:“打胎的钱,和疗养的钱。”
猫耳拾起卡来,“这可是我和你的孩子,凭什么我一个人去?”
“你要是觉得不乐意,不去也行啊,我让人朝你肚子踢两脚,钱什么的都免了。”
陆叶说得云淡风轻的样子,好像那肚子似皮球。
猫耳死死的捏着手里的卡:“陆叶,做人还是稍微有点善心,没有善心的人,迟早要遭报应的。”
“你说这么多,是嫌钱少?”说着,他又从衣服里掏出张卡来,扔给猫耳。
猫耳笑得几丝苦涩:“又一张银行卡,陆少爷真是大方,你哪来这么多钱?你每个月那几个死工资,跟卡里的钱,还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用钱归用钱,废话别太多,你要不爽,两张卡,都还回来。”陆叶一本正经,一点儿也不会像开玩笑的说。
“至于吗?我就开个玩笑。”猫耳快速的将两张卡收起。
他说那行:“明天陪你去医院。”
不怎么耐烦的口气说完,他便转身上了楼。
次日,医院,陆叶还算有点儿人性,拿着单子去交了费,拿了麻醉剂,人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