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部队的时候,对狼队大呼小叫,不遵循训练规则,还喜欢和同志们对着干。后来被狼队以及各位教导员教训了无数次,性格渐渐有所改变。
“只能祈祷了。”林沁扬回答了她一句。
田念像是有点难过的样子,说:“我刚来部队的时候,大家都很讨厌我,甜甜是对我说话的第一个人。”
“你瞧瞧你刚开部队那样子,一副全世界人都欠你钱一般,那么目中无人,谁tm愿意理会你。”她对面上铺的同志,不由‘洗涮’她一句。
田念嘿嘿的笑:“那时候不懂事,但是这几个月下来,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我以往所做的事,的确很没底线。”
田念还说,这些事情,却没有任何人告诉她,她说她们家,上头有个哥哥,因为好多代人,才生个女儿,以前全是男孩儿,所以特别稀奇她,宠溺她,从小到大,就没有人说过她一句不是。
就连她在学校被欺负了,家里人也会鼓励她欺负回来,所以她大一才如此冲动的用刀,收拾了算计她的人。
田念还说,不过现在想来,那都是不对的,“是你,是陆班长,让我明白,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林沁扬无奈笑笑:“人嘛,总是要慢慢成长,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