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下来,她出了一场又一场的大汗,总算渴望啪啪的感觉减少了七层,剩余的三层,是生理反应能控制的范围。
她这才放下手里的圆木,整个人如掏空般,顿时跌落在了地上,稍微趴了会儿,心头的焦灼感传来,嘴里严重的口干舌燥也传来,她起身跑到自来水前,拧开水龙头,喝了不少冷水,又冲洗了脸。继而回到极限训练场,又做了一段时间,她回到宿舍的时候,大家早就睡了,估计108的人,都以为今晚,她会睡家属接待宿舍,并不知道陆沁阳会回来,所以,林沁扬上床的时候,是小心翼翼的,轻手轻脚的。
次日。
被急促的口哨声,和军用喇叭的广播音乐吵醒时,林沁扬吃力的爬起,对面铺位的何甜甜一见这边的陆沁阳,有点惊愕:“诶?陆班长?你怎么回来了?我听他们说,那个人是你丈夫,说你昨晚住家属接待宿舍去了啊?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俩难道不该好好腻歪腻歪嘛。”
林沁扬吃力的睁着眼睛:“我后来回来了。”
何甜甜哦一声,准备叠被子的时候,又发现陆沁阳的脖子上有条伤口,何甜甜立马从床上站起来,担心急促的问:“你脖子怎么回事啊?完s—m伤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