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的墓碑看起来闪闪发亮,一个上面刻着字,一个还是一片空白。有字的墓碑上面竖着刻下了如下字迹:
慈
母父
任斐
巧声
之
墓
墓碑的右边刻着生卒日期,左边却只刻了一个“子,二零二五年秋分敬立”,并没有像其他墓碑一样写清楚儿子的姓名。
李钺将下车时带着的一束白菊放在了刻字的墓碑前,沉默了一会轻声道:“旁边这个空白墓碑,我已经买下来了。等咱们百年后,我会让李家的小辈将斐然葬在这里。至于莫离的骨灰,我已经从郑秋同给你买的墓地里起了出来,送到了巴哈马的小岛上,现在暂时放在壁炉上保存。等我死了,让他们把咱俩合葬在小岛上,再栽两棵树做标记。这样就算李家后人不争气,把小岛卖了,咱俩也不怕被人把墓给刨了。”
“你不要觉得对不起他们,这事也不是你能控制得了的。说起来,我才是更对不起他们的人,如果不是我,斐然也不会闹自杀。以后每年清明,我陪你来给他们扫墓道歉,好吗?”
斐然木木地转头看着李钺,看了好久好久,直到眼泪模糊了视线,他才轻声说了一个字:“好。”那紧紧拽着的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