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她看不到,一把抓的话,根本使不上劲,有些好不容易拔下来,还抓不住,老往地上掉。
终于,一场吻结束,
白阮轻喘着气别过头,镜子中的女孩嘴唇红肿,眼角含春,颤颤巍巍地伸手去拿桌上的小包。
她背着傅瑾南,把头发放进小包包里,悄悄看了两眼,差点没气哭——
拔了几根,全是断发,一根带毛囊的都没有!
凭什么电视里做亲子鉴定就那么容易啊!
随便地上捡一根儿就能验出来。
怎么到她这儿,找点带dna的鉴定样本就这么难呐!
你说好好一个大男人,长那么强韧有力的头发干嘛呀!
哼。
不过,话说回来……
白亦昊的头发,好像也比一般人更粗更黑更健康呢,不像她这般细软。
还沮丧着,旁边男人声音带着笑意:“突然亲我干嘛?”
她抬头,正好见他坏笑着舔了舔唇角,盯着她的眼睛漆黑而灼热,跟头狼似的。
白阮:“……”不干嘛,很后悔。
她没吭声,余光里自己嘴还肿着,像在嘲笑她的弱智,当场气得趴在桌子上,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