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公老爷多大气,不会计较的。”
舒宁笑嘻嘻道:“可观音姐姐送子保胎的,人家女士未必乐意和男士住一个屋檐下啊。”
姚父一顿,翻字典的手停在半空,抬起头,想了想,“有道理。”
转头,关公老爷被请出了住了至少五年的佛龛,迁居到了旁边角落里的一个新买的案台上,姚父对着三跪三拜,嘴里还念念有词,“关公老爷莫怪,家中需要,子嗣为大。”
舒宁弯腰站在旁边,“爸,我刚刚仿佛看到关公老爷胡子都气得翘起来了。”
姚父诚心叩拜,跪在地上,双手合十在唇边,低声道:“别乱说,不能的。”
舒宁憋笑,“可是爸,”她指了指旁边佛龛,“你也不能让观音姐姐一个女的单独住男寝啊。”
姚父站起来,抓起脚上的拖鞋扔过去,舒宁嘻嘻哈哈地跑了。
姚母那儿,东西买了一堆,母婴商城的购物车也放满了孕妇婴儿用品。
舒宁凑过去,“妈,买什么呢,我也要。”
姚母拿胳膊肘推搡开她,“去去去去,你又没怀。”
舒宁又凑过去:“妈,你看这个早了,孩子的东西也得孩子生了才能用上啊,你得先看孕妇用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