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舟前前后后换了至少五个工作,每一个都没有做满一个月,最短的一份工作只呆了三天,第四天就被轰出来了。
傅行舟自己都郁闷得吐血,在他看来,这些工作根本不难,他甚至可以给项目部门勾画出一个更宏伟的蓝图,这些人都是鼠目寸光,拿一分钱干一分事儿的蠢货而已,还嫌他管得多?!
五份工作接二连三丢掉,钱也没赚到,舒宁看看差不多了,开始带头在家吃咸菜。
傅行舟养尊处优,每天开辆十万块的小破车上班就已经够憋屈的,现在竟然让他吃咸菜?
舒宁只能耸肩摊手,“没钱啊。”说着开始掰手指头算,“别墅水电煤的用量都比普通住宅高很多,物业费也贵,你又没什么存款,我也没多少钱,现在我们两个还都赚不到钱,当然得省着点花。”
傅行舟脸都绿了,看着桌子上那盘儿咸菜,心说这特么叫省着点花,这是准备随时去马路上讨饭吧?
因为完全没有身为云巍时的记忆,傅行舟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没有存下钱,还是真的没有钱,可既然妹妹这么说,那应该的确是没有多少钱的。
可把傅行舟愁坏了。
这种为钱忧虑的感觉非常不好,不好到几乎给他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