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言拧眉,不悦道:“我没说错,的确就是应酬,你别胡闹。”
包似美:“什么应酬?玩儿女人的应酬?”
谢言不耐烦道:“你不做生意,你不懂,行了,回去吧。”说着要去扯包似美的胳膊。
包似美挣扎着,“都被我当场抓现行了,还不承认?”
谢言恼怒又克制,忍到了极限,什么承认不承认,他承认怎么样,不承认又怎么样,都结婚了,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了,有什么好闹的。
可包似美显然没那么“识趣”,谢言身上掩藏起来的这副面貌令她觉得作呕,她以为自己寻到了良缘,原来根本不是,他还用亲身表现告诉她什么叫做“天下乌鸦一般黑”。
包似美挣扎,想要质问谢言怎么能这么欺骗她,她声嘶力竭起来,仿佛整个世界都骗了她。
谢言本来就喝了酒,容易冲动,又觉得包似美这么闹着让他丢脸至极,他索性也不想理这癫狂的女人了,甩开她的胳膊径直朝门口走去,却又被包似美扯住胳膊和领子。
“你去哪儿?”
谢言:“够了!要闹也要有个度!”
拉扯一起的两人都没注意到站在角落里的云家兄妹。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