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宁还在房间睡觉,翁倩倩和陈莹可上吐下泻,人都虚了。
陈莹可是虚得半个字都说不出来,翁倩倩倒还强撑着道:“如果不是饭菜,那是什么?我们喝的水吗?”
可自从她们察觉不对之后,水都换成了采购的瓶装水,每瓶水喝完就丢,每次也都拿没有开封过的水喝,又怎么可能会是水的问题?
那如果不是水,也不是食物,还能有什么?
五个女人只剩下包似美一个活蹦乱跳的,她想不出来,想得头都疼,心烦意乱地发脾气道:“我当初就说吧,住酒店住酒店,就你们要一个个顾虑多还不告诉行舟,要在男人那边逞能。”
翁倩倩都拉虚脱了,懒得和她吵架,皱眉直言,“你就说现在这么办?”
包似美:“还能怎么办?下山啊。给行舟打电话,这么大的事情,还瞒着他干嘛,等我们都死了让他来给我们收尸?”
可陈莹可依旧不许。
她的情况比翁倩倩还要严重,拉得整个人都起不了床,直接叫了家庭医生过来给她挂水。
即便如此,陈莹可依旧拖着十分欠佳的身体否决了包似美这个提议。
“行舟现在手里在做的这个项目至关重要,他的秘书之前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