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疲惫,也没有精力在刚刚穿越来的这个晚上思考太多,决定先休息,第二天再说。
结果等到第二天,在展司严家的次卧醒过来,舒宁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被拆过重新组装似的,疼得她直抽抽。
30.0给她搞了一个“消痛”辅助,她才觉得没那么疼了。
没一会儿,门外传来动静,是特意压制过的很轻的争执声。
舒宁奇怪展司严一个独居的男人家里怎么还会有除了她之外的第三个人,默默竖起“顺风耳”。
先是展司严的声音,隐忍又愤怒地质问:“杨总,这件事要怎么压下去?怎么大事化小?”
女人的声音,“司严,你冷静一点,你得先知道一件事,潘雨和周行潜,无论他们是结婚、离婚还是家暴,这首先都是别人家的私事,既然是私事,你就不该搀和进来,身为艺人,也最好不要在这件事上流露出太多个人偏向的情绪。”
展司严:“潘雨是我的朋友!”
女人:“周行潜还曾经和你在一个组合!”
展司严才不管什么狗屁一个组合,他们那个组合早黄了,多少年前团员就单飞各自发展,他还管周行潜?
展司严:“那杨总你是什么意思?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