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求告,拉点善款什么的,邱纯阳真的很累很累。若非这附近总算还有其他人,在做着和他一样的事,让他觉自己并不是那么孤单,邱纯阳觉得自己都未必能撑到现在。
“怎么样,朝廷还没反应?”
已经瘦得颧骨突出,脸色黑黄的邱纯阳一屁股坐在地上,和边上正熬着药的另一个同行说起了闲话,权做难得的休息。只是即使是这样的休息,关心的操心的,依然和这灾荒有关。
“能有什么反应,这里有不是什么重灾区,就是想摆个姿态,也不会选咱们这儿。哎,就是施粥,你也不是不知道,倒是周围富户支撑更多些,而这种支撑,更多是他们生怕灾民作乱而已。那些太平天国什么的,离着如今可没多少年。对了,我昨儿恍惚挺谁说来着?好像说昨儿又来了几个什么大夫,运着三大车的药材来的。”
“有药?那就好,近几日天上云都散了,估计这雨只怕是终于能停了,这个时候给药,好起来更利索,也少点反复。呵呵,你别说啊,人家这运气好的,一来就遇上太平日子,可见比咱们几个有福气。”
熬着药的汉子听了这话,忍不住扶了扶自己近来断了个脚,正勉强挂着用的眼镜,笑嘻嘻的回嘴打趣:
“听听这话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