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的人,官府就没个说法?”
“说法,什么说法?少几个去衙门哭的,那几个老爷们乐都来不及,还能费心去查?得了吧,有这指望,还不如指望城隍庙来的快点呢。不说这个,我说,大侄子,你这事儿干的,也不知道事先和我说一声,到底晚了一步,等着我布置上眼线,那烟馆居然已经有人接手了,这几天都已经重新开张了,你说说,这事儿给耽误的。”
四十上下的邱纯阳或许是从小在道观长大的关系,少了几分这时候普通人的悲苦暮气,整个人保持着三十来岁人的那种精力旺盛的气息。面上看着斯文稳重,这一张嘴,对着亲近的侄子,还是脾性十分相合的侄子,说话间就多了几分匪气,也多了些肆意。张口就先把邱澄明也埋汰了几分,很有你这有好事儿都不知道喊我一起,实在不仗义的意思,弄得邱澄明感觉十分的冤枉。
你说,对着这么一个道骨仙风的出家人,还是长辈,那个当侄子的会跑来没头没脑的撺掇着干打家劫舍的勾当?要真过来寻他,那脑子才有问题呢。赶紧的转移话题吧,不然弄到最后没理的肯定是自己,谁让如今在这家里,自己地位最低呢,没得反抗,反抗没理啊!
“接手?是买下了,还是亲戚继承财产?继续开烟馆?这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