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大吵大闹,也不会撒酒疯,更不会无端哭泣,她就像没了聪明脑子的呆瓜,傻傻地任由段君墨抱着自己,尤其听话。
看着怀中的小人儿,他不禁失笑道:“早知道你喝了酒会这样,我应该早点灌醉你。”
“酒好喝,我才喝。”她软绵地回道,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觉得硬硬的,并不舒适,不禁蹙眉。
“还挑?”他笑了笑,觉得这样的她很少见,不禁跟她对了起来。
她老实地点了点头,看着很正常的样子,似乎在回味那果酒的香味,还伸出舌尖抿了抿唇畔,“这里的果酒很香。”
看着她的动作,他步子忽然一顿,凤目一深,忍了半响,“你这磨人的小妖精。”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不由得加快了步子。
海超早知将军会赢,所以比赛还没有开始时,就派人回去通知胡宝布置新房。
还是那间军营小院,胡宝将早就准备的红绸、囍字和红烛摆上,接着又带着几个士兵迅速将两张床挪了出去。
看到这两张木床时,士兵们都惊呆了,原来大将军和海平威一直都是分床睡的。
接着,又搬来了一间大床,挂上红色帐幔。
待段君墨带着凤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