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扬起唇角,张开唇,冷冷地回了一个“好。”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只要涉及到庄南烟的安危,在段君墨的眼里,一切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简萝将她带到了隔壁的房间,说是隔壁也不算,只因中间只隔了一层镂空的雕花木墙,与庄南烟的主卧相连接,但格局很小,也很简陋,是专供下人伺候主子起夜所用的地方。
凤灵夜看了一眼屋子,嘴角笑意苦涩,这种地方,他不会不知道是给下人休息的。
从前,他撤了她的贱婢称谓,她便天真地以为,至少在他眼里自己不会再是一个低下的贱婢。
可眼下一看,不过都是自己的自作多情。
躺到床上,心中百感交集,谈不上难受,只有满满的自嘲和讥讽。
她将被子紧紧罩着自己的头,伸手一遍又一遍用力地擦拭着自己的嘴唇,就算已经被擦破了皮,她也仿佛没有感觉,依旧麻木地重复着动作,一双幽黑的眼,冷静得可怕。
深夜里,不知是什么时候,隐隐约约地传来了庄南烟和段君墨的声音。
“王爷,你怎么在这儿?”
“你昨夜为我做凉汤的事,我都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