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席雪瑶便来了。
看着跪在地上的凤母,她眼神里除了幸灾乐祸,就是无尽的轻蔑和嘲讽,“听说这刁妇打死也不肯说出杀人动机对吧?”
“还在审讯当中,”段瑞悠闲地坐在太师椅上,指了身旁,“快给侧妃赐座。”
“不用了,本侧妃说几句话就走。”席雪瑶骄傲地扬起唇角,走到凤母跟前,打量了一眼,“你以为你不说,你女儿干出的那些下三滥的事,就没人知道了吗?”
跪在地上的凤母,身子当即一震。
席雪瑶冷笑了一声,“女儿偷情,当娘地给擦屁股,你们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有脸做,有脸杀人,就没脸承认!”
段瑞一听,愈发觉得这件事有意思了。王妃偷情,生母杀人?这不就是典型的话本里才有的故事吗?
“我承认我杀了人,但这件事与其他人没有任何关系,有什么罪名,我一人承担!”凤母身姿挺直,眼睛冷冽。
“看你还死鸭子嘴硬到什么时候,”席雪瑶不屑地一抿唇,看向帐篷外,“带明月进来!”
明月?!
凤母双腿一软,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没有不透风的强,只要席雪瑶派人稍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