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我,眼神之中只有宠溺,再是把头给埋在我的怀里,跟小孩子一样的蹭着。
“我说只有你一个,你信吗?”
“……不信。”
如果照他这么说,那昨晚这男人才破了他的处男身?
现在这个年头,这就不可思议了。
我也不是说思想封建,傅言比我大几岁,虽然没有结婚,以他的身份,多少女人倒贴都有,何况我也几次看到他绯闻,以及他在酒吧的时候,身边都是妙龄女郎,我还是能接受他以前有过女人,谁能想他给我这么个答案。
“你的表现完全不是一个生手好吗?谁之前还对我说我比你玩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好?说出来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
一开始认识说的话,我都记得清清楚楚,越加觉得他在瞒着我。
傅言还就不肯跟我就着这个话题聊了,他很快的翻身,再一次把我压在身下,邪邪笑道:“这意思是对我的技术很满意?”
如狼似虎的眼神来得猛烈,我赶紧摇头。
“别来了,我浑身都不舒服。”
“这说明你欠调教!”
他反而笑得很愉悦,马上就吻了下来。
我确实是喜欢跟他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