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到死这个字眼,我心里好像被什么压了快大石头,无所适从。
“傅言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连忙追问,方俊辉在电话那头只是支支吾吾:“反正情况,不太妙吧……我不好对你说”
“真的不能透露吗?”
方俊辉干笑着回复我:“……林小姐,我很难办。”
即便我再次追问情况,方俊辉也是一副有难言之隐无法告诉我的态度,到最后,他反而是劝了我一句。
“其实这样也好,阿言也无法再和你纠缠,林小姐也可以放心。”
像被泼了一盆冷水一样,我本是混混沌沌的大脑,顿时清醒一大半。
是啊,我应该放心。
这阵子和傅言也没有联系,生活中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这个人一样,恢复了以前的日子,我是该放心。
方俊辉没有说错,他是对的。
可挂了电话,我好像失去了力气,整个人黯然了起来,连想买药的计划都忘了。
回到酒桌上,又有其他同事来朝我敬酒,我觉得心头有股火在烧,而且越燃越旺,好想有点什么东西来浇灭,而这里没有能够让我舒服的解药。
“白经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