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位,从刚才到现在人看起来也没有多少喜怒,就是和我讲了这么一声,先出了大厅。
我不懂她为什么单独喊我和傅言,用眼神向傅言询问什么情况,傅言只是动了动唇:“走吧。”
不知道何太太要去哪里,只看着她抱着一个骨灰盒一直一声不吭的在村子里面走,傅言没有说什么,这种气氛下,我跟在他们后面。
村子不是很大,没一会儿我们就走出去了,而出了村之后,面前是一座山,刚才坐车过来的时候,我就发现村子被山包围着,这会儿何太太这情形,想来是要上山了。
今天我想着要参加丧礼,穿得比较正式,还找了黑色的高跟鞋穿来,上山于穿高跟鞋的我而言,是一场灾难,不过走到这里,也不能因为我的关系停下来,我一直忍着。
总算到了半山腰,何太太找了个有点陡峭靠近山崖的石块地方坐了下来,我担心她出危险,开口道:“何太太,要不然您到这边来?那儿危险。”
“不危险,我来过几次了。”
何太太固执的在原处继续坐着,把手上的骨灰盒打开,抓了一把在空中摊开。
今天的风有些大,她的手一松开,空气打了旋的形状,很快的将东西给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