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扛着,最后塞在了车的副驾驶座之内,再快速的将车门给合上。
“停车!停车!”
我敲打他的车门,用力的提着他的车前板,可这个男人压根就不理会我,我气急了,试图去拿他的方向盘。
他干脆把车给停下,一个急刹之中,我差点栽到前面的车前窗。
等我把自己惯力消化掉的时候,我又想打开车门,他直接把我身上的安全带给摁开,再抓着我的手臂坐在他身上,俯身便把头埋了下来。
他一接触到我的唇,我便用力的啃下去,他也不甘示弱,直接回咬了我,没一会儿,喉咙已经尝到了血腥,我们在做最亲密的事情,却在做最难受的厮杀,直到我实在受不了,捂着脸哭起来。
好一阵子之后,我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只感觉浑身一抽一抽的实在难受,傅言把我又放在了驾驶座上,我还在一个劲的掉眼泪。
傅言开着车,他的车速开得很缓,就跟去春游一样,我只能看着窗外乌黑的夜色,一下一下的吸着鼻子。
“我痛恨背叛。”
傅言说。
我想跟他说我也是,可我没有应声。
不知道怎么去形容心里的落差,就是从深受打击之中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