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开起来车速不大,也很稳,我也没什么好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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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都没有说话,我一直看着车窗,对今天放过二伯的事情,觉得忐忑不安,不知道这么做到底是对是错。
思考了不知多久,车子竟也到了我家附近的小巷子里,我对傅言说了一声谢谢,再开门下车。
我心不在焉,走了没两步,手臂忽然被抓住,我吓一跳,回头看是傅言时稍微放心下,结果他将我拉着朝旁边比较阴暗的地方过去。
“想了一路,想通了吗?”
他将我推在墙上,这一块没有路灯,我看不清他的脸孔,只听得到他低沉沉的声音。
看来他是知道我在想什么,只是他不打扰我,才一直没有发表看法。
“想通了吧。”我回答,‘吧’字暴露了我的无奈。
“你太心软了。”他含笑的下了个结论,将我紧紧抱在怀里,真挚的声音钻入我的耳朵里:“不过没事,有事我替你担待着。”
可能是因为在昏暗的环境下,人比较敏感,听他这么说,我感觉耳朵被触电了一样,一直电到心坎里面去,心里温温的。
“谢谢……”
“只有谢谢?我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