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
他扯动领带,在他手上的伤口处绕了几圈止血,示意我帮他打个结。
我颤动着手拉动领带,绑好后听到他一声倒吸声。
尽管止住了血,看着这血肉模糊的一片,我没忍住,眼泪一下子掉了出来。
他一看我哭,就着这个姿势吻了过来,把我压着椅背上由嘴角往上舔了舔我的眼泪,一声声的安抚:“乖,没事,别哭了,安全了。”
他一劝,我的眼泪就更加止不住,他的伤以及刚才的遭遇的恐怖像压力一样压了过来,让我心痛不已,什么话都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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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我们到了最近的一家医院,我没有什么事情,医生在给傅言处理伤口。
哭了一阵我已经有些平静下来,但看着医院用酒精在伤痕上面擦拭,还是心惊胆颤。
“伤口比较深,少沾水,勤换药,别拿重物,恢复得好的话一个月应该就能自由活动了。”
总算,等一切处理好了之后,医生嘱咐完出去病房,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时,我咬唇问他:“我只想知道是谁要害我,孟雅儿吗?”
傅言也在沉思,摇了摇头:“我会帮你查,应该不是她,她最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