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沙发上的靠枕都掀开,翻了再翻,包确实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被祁霖拿走了?
疑惑重重,联系不到祁霖,我又在房间里面等了一阵。
差不多半个小时过去,祁霖还是没有回来,我实在郁闷透顶,干脆穿好衣服出门,想着也许他是在酒店大堂碰到什么事情。
这家酒店的环境我还不怎么熟悉,绕着走廊走了好一阵子,四周的墙壁很雷同,差点绕晕了也没找到电梯口,只找到安全楼道。
没办法,我打开安全楼道门,打算走楼梯下去。
可我没有想到,楼梯口有人在这里抽烟,一打开里面烟味浓重得呛鼻,我更没有想到,站在这里抽烟的人,会是傅言。
这到底是何等的冤家路窄,出来和祁霖开个房,居然也会这么巧的在酒店和他碰上。
这会他的人倚着防盗窗口,一边咬着烟,一边拧着眉头看我,烟从他的唇边溢出,他的眼目不转睛,似乎是诧异我的出现,反而还有些楞。
被他直直盯着,我的呼吸有些不紊,人有些紧张。
这种气氛相当尴尬,在医院时,他漠视装得跟我不认识一样,当时有方俊生在打招呼也就礼貌回打招呼。现在不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