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好像越加混乱的时候,几个人放在我身上的手突然被松开,一直手臂捞住我的腰,顶头又是一个声音。
“过敏了还喝酒。”
这个声音,嗯,听起来有些熟悉。
我背靠着他,人被锁住,于是仰着后脑勺,撞着他的胸膛,再继续仰,看到了这个人的脸。
这人,长得还有些像傅言。
潜意识里告诉我这个人不会是傅言,因为这个酒吧的档次很低,傅言那种高尚身份的人不可能来。
“你朋友呢?”
这个人又讲话,语调和傅言一模一样,不管他是不是傅言,已经激起了我的恨意。
“傅言!你这个混蛋!”
我叫了出来,转过身正面面对他,用拳头使劲的捶他。
“你阴魂不散!”
“你有病!”
“我要揍你!”
“我要砍死你!”
“我要诅咒你没人爱!”
我想我大概是真的喝醉了,对着这个看起来像傅言的人,使劲的叫,使劲的敲打他肩膀,使劲的抓挠他,一切我所能想到的让他受伤害的方式,都用上了。
这个人没让我继续撒泼,把我抱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