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一声,直接打断我的话,声音很平淡:“明明知道自己身体不适合喝酒却还赌酒,该说你是勇气可嘉呢还是习惯了用可怜博取同情?”
有嘲讽的感觉,但至少不争锋相对,他的神情也没有不悦,这算是好的开头,我再次摆起笑脸:“只要是能让你愉悦原谅我,我都会去做。”
我再抿唇:“傅总,谢谢您昨晚把我送去了医院,也谢谢您原谅我,您的外套我过两天干洗完会送还您的。”
先声夺人,我希望他能够感受到我的诚意,也希望这事情就这么顺利的过了。
“不用介意。”
他很平的语气回复。
我心中一喜,没料到他今天这么好说话,听这话的语气是,合同也可以继续了。
不得不说,这么一瞬间,我对他印象反转,也再次感动昨晚他送我去医院。
“不过。”他优哉游哉,嘴角稍稍上划,眼神落在我脸上,在稍稍下滑:“怎么谢?”
乍的心里一惊,感激之情就此打住,我愣愣的望着他。
此时眼前这个架势的意思,好像我欠了他什么似的,尤其是他的眼神,仿佛带着滚烫的火气一样,像一头凶猛的老虎,更像虎视眈眈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