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向总,他看我的眼神更为猥琐:“林小姐,这没其他人,不用太拘谨,先来喝杯酒。”
李伟跟着跳出来,满脸坏笑:“这个女人惹到傅总了?今晚把人情卖给我,上次那臭婆娘整的我够惨,我非要她身边的人也付出代价!她不是说什么都愿意做吗?让她先跳个脱衣舞给我们乐呵乐呵!大家说好不好。”
我的心尖凌寒。
“好主意。”傅言接话,声音很平淡:“可惜她的身材不行,真让你们看了,你们会瞎。”
好几个人笑得更嗨,好似对他的话深信不疑,也没人再提脱衣舞。
实则我松了一口气,挺着腰板,李伟人品低下讲话不堪入耳,承诺什么都愿意做是在不触犯自己的禁地也不犯法的事情,要是让我跳脱衣舞,我绝对不干的。
“要不这样?”又有一个人出主意,是一个中年男人搂着一个女人,吐着浓灼的烟指了指我:“刚才不是送进来一箱啤酒吗,我看啊,让她和安妮比赛喝酒,老规矩,我们押注谁先倒下,看看像这种看起来清纯的女人撒酒疯的是什么样!”
说完时,这男人怀里的女人娇嗔说了句讨厌并轻拍他的胸膛,应该就是他口中的安妮。
“这个好,安妮可是千杯不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