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的时候,余光看到他正用纸巾擦拭手指,那一下一下的动作,狭小的车内空间里面,满是一种让人难堪的氛围。
他知道我在看她,反而是高冷之下,一副优哉游哉的姿态,说着最难听的话:“我嫌脏。”
混蛋的男人,难道我是故意要把自己的名誉丢掉的吗?
几次被他摸了个遍,我的贞洁差点毁在他手上,虽然没有做到最后,可他算我什么人,我被这样对待不等同于背叛了祁霖吗?
越想越委屈,我咬着牙抨击回去:“你也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的正经,完全可以推开我,这样的行径和斯文败类有什么两样?”
他动作一顿,将手上的纸揉成纸团从车窗丢了出去,身体再度朝我压迫过来。
“斯文败类?活色生香的女人摆在我面前,还主动求着我干她,你说说,是你犯贱还是我……”他忽然说道一半又停止,是因为他正好看着前方的车内镜,目光定格住——他的脸上,靠近脖子处,一共起了四条红痕,格外明显。
他再偏了下头,用手指抹了下自己脸颊处,血迹已经干涸,但仍然有湿迹留在指处。
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我有些心虚。可我不是故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