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姐姐死的!”
江墨紧张的抓住江秋意的手臂,江秋意抬眸很认真的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江墨,我很认真的告诉你,我是绝对不会允许你用牺牲我腹中胎儿性命的办法来挽救我的生命的。”
“我可以带着我的孩子一块去死,但我不能接受牺牲孩子来保全我的性命,哪怕他现在在我肚子里还只是个小小的胚胎,但那也是我的孩子。如果你真的那样做,即使救活了我,我也还是会去找我的孩子的。”
江秋意言辞凿凿,眼睛里既镇定又决绝。其实理智告诉她,这和一个得了不治之症的母亲在放弃孩子还是接受治疗之间的选择是一样的,站在医生的角度,是绝对不建议为了一个尚未未出生的小生命去放弃母亲的性命的。
但是,此时此刻,她不是医者,她只是一个母亲,一个母亲,该如何去放弃自己的孩子?她做不到,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而与此同时,在秦羽营的军营里,谢六郎同样在被迫去做一件自己做不到的事情。
“阿依木,你想清楚,百日艳的毒性已经逐渐显现了,那个女人活了多久了。你要是固执的不肯听从本王的安排,那么在她临死之前,本王会让你们见上最后一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