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把人弄上车,江秋意却不着急着刨根究底了,她得想想从哪儿问起。
张崔氏很是心虚,虽然她和张叔泉两夫妻一贯做人不简单,可这位年纪轻轻的侯夫人却长了一双清亮的眼睛,只消定定看你一眼,便叫你心头直跳,恨不得将瞒了她的事儿脱口而出。
可张崔氏心里头很清楚,有些事儿,便是十大酷刑上身都是不能往外露出去半个字的。她正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呢,江秋意就缓缓开了口。
“当年杨芮雪和张氏在谢家小住时,那乳母张氏时常和谢家庄的人呢打听庄之的青年,年龄单挑着和谢六郎差不离的,问东问西,恨不得将人祖宗十八代都问出来。”
张崔氏霎时间白了脸,哆嗦着唇不敢接话。心中只想着该如何应对?该如何应对?她,她,她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
江秋意看她这神情一颗心便越发的往下沉了,她一挑眉:“那张氏必定也是你们小张氏门中之人吧?张夫人来时张大人怎么交代的?难不成他也糊涂到以为我是可以轻易糊弄过去的?”
张崔氏咬住下唇,不肯说话。
“南燕王拿出了一块玉佩非要说六郎是燕人,倘若这个身份被坐实了,那他这天下兵马大将军便也当大头了,陛下再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