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富贵程度,直令江秋意咂舌,可她看着那些银票,却忽然动了旁的心思。眼珠子一转,她说:“陛下怕贵嫔恩宠太浓被人嫉恨,只怕如今来这关雎宫都得千方百计的寻些个由头才敢来吧?”
这忽然突转的话锋,一时间真是令人尴尬。司徒律锦不自然的干咳了两声,没有接腔,也算是默认了。
江秋意倒是笑容满面:“那今后一个月,陛下也不用遮遮掩掩了,大大方方的独宠殷贵嫔一人吧!对外什么都不用说,都交给我,我有办法筹集那八十六万两了,只是还需要从妹妹这儿拿走二十万两抛砖引玉。”
她笑的像一只狡黠的狐狸。
可不就是狐狸么!长安城里多的是比她有钱的主儿,要给大秦养军队,凭啥她拿钱?江秋意不止不打算自掏腰包贴补羽林军,她是打算掏别人的腰包了!
出宫的时候荣王送行,一路上拉着六郎说了很多朝堂上这一年以来的变化,江秋意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其实这些变化,他们虽然远在石屏,可也早就是了如指掌的。
一路相安无事的走着,怎知才出宣武门,江秋意还没上马车呢,忽地传来一声哭嚎,并着两道狼狈不堪的身影一阵风似的朝她扑了过来。
那肥胖老妪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