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这是要跟朕只当君臣不做朋友了吗?”
江秋意抬眸,目光清冷。
若是换了从前,她一定会质问上一句:“朋友?有人会往朋友家里头安插眼线的吗?”但是今天,长安已经不是她留几天就能走的地方了,她可能需要在这里停留很长很长一段时间,所以,她必须学会装糊涂。
江秋意说:“臣妇没有,若是只当陛下是君,那便不敢将张炳移交长安令了。”
说完,她也不矫情,自己个就从地上站了起来,只是脸色还是不太好,像是和谁闹了别扭。司徒律津看的一脑门的汗,江秋意这态度不可不畏放肆了,偏偏九五之尊的那位,好似没有什么感觉似的。
“张炳是谁?”
谢六郎这个呆子,凑近了江秋意耳朵边悄悄的问了她一句,江秋意白了他一眼不管他。这个人心大的呀,只怕家里头如今有多少下人,他都是不知道的。
“侯府的一切用度都是王振安排的,王振是朕身边的老人了,他办事朕一直是很放心的,没想到这侯府的事儿……”
“或许不是王振办事不力,陛下没有觉得小张氏太会钻营吗?”
江秋意皱了眉头,要不是出了张炳这么个嚣张跋扈不知死活的,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