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护送着到长安进献给陛下了。哦,我大哥的儿子当时是禹王府的从六品侍卫。”
点到即止,江秋意很明白这位皇上的疑心病特别重,很多事情你不能直接的说出来,得说一半留一半,让他自己去慢慢查证,反正他想到的只会是最坏的结果。沉浸在权谋里见惯了人心丑恶的人,想事情往往是往最坏的方面去想的。
果然江秋意说完皇帝的脸色就更难看了,沉吟了片刻,他说:“今日养生要术便先讲到这儿吧,你们先退下,龟龄集要抓紧炮制出来。”
“臣领旨。”
“民妇领旨。”
江秋意并着孟常德一道退下,才出正德殿往太医署的方向走,孟常德便忍不住说了一嘴:“长安城要变天咯,这几日孟家药堂里上等的伤药止血药,金疮药全都抢手的很,往年这个时候卖的最好的应该是风寒药啊,毕竟这早晚天气冷,最是容易伤风感冒了,怎么今年尽是卖一些伤药啊!”
说完便摇摇头自顾自的往前走,好像刚刚什么也没说似的。
经过这几日在太医署的相处,江秋意大约也摸清楚这个孟常德是个什么样的人了,他明哲保身,一贯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当年毒害太子生母章后的事情,只怕还是受孟贵妃胁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