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不醒的谢六郎脸上已经渐渐恢复了血色,反倒是清醒着的江秋意,脸色白的吓人。
应上前想上前去扶她,刚刚将谢六郎安置好,却发现不知道打哪儿冒出来一个灰头土脸的陌生男子,浓眉大眼,五官有着老秦人没有的深邃轮廓,他一下子蹿到了江秋意身边,正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看呢。
“走开!”
利剑架在了那人脖子上,他却仍固执的一动不动站在那,也不干啥,只死盯着江秋意扔在一旁的弯刀。
应心惊,那是魏人的弯刀,在大秦国被人识破总归不太好,长臂一伸便将弯刀收了起来,塞进江秋意手里,整个人挡在她身边,将那陌生男子推开。他也不反抗,只深深的看了一眼江秋意,然后就走了。
应也顾不上那个莫名其妙的人了,扶着江秋意仔细的问她:“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事?”
江秋意摇摇头:“没事,就是吓坏了,全身没了力气而已,谢谢你,多亏你及时赶回来。”
应身上很狼狈,湛蓝色的衣袍勾烂了好几处,看得出来他是拼了命的往返了一趟。这救命的活羊换了其他人去逮,肯定没有办法像应一样回来的这么快的,毕竟这官道离村庄且有一段距离呢。
靠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