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让江秋意陷入了沉思,谢六郎进来的时候她正抱着白玉瓷瓶坐下李贯宇身边一言不发呢!
谢六郎一瞅那株草就膈应,走了过去将瓷瓶从江秋意怀里头拿开,江秋意却跟刚刚忽然反应过来似的,怔愣的问了他一句:“六郎,我记得你昨个晚上好像说你打了李贯宇店里头的一个伙计是吧?”
当着李贯宇的面儿被她这么一问,谢六郎倒是有些尴尬,堂堂将军,持强凌弱,着实令人汗颜,于是他梗着脖子黑着脸说:“是打了,怎么,李东家找你赔汤药费啊?那感情好,他的伙计嘴里头不干不净的污蔑本将的夫人,本将军还没找他算账呢!”
江秋意却抓住了重点:“污蔑?他怎么污蔑了?”
谢六郎被她问的有些郁闷了,偏偏她的脸色太认真,谢六郎也就只好硬着头皮回答:“就是当着俺的面儿说了一些你和李贯宇的闲话,说你们才是天造地设德尔一堆,还说什么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之类的,俺气不过就揍了他!”
谢六郎还犹自郁闷着呢,李贯宇和江秋意对视一眼,却当场反应过来了!
就是那伙计!他不是被齐芳买通了就从头到尾都是齐芳的人!
“将军打的伙计左边眼角可是有一颗小拇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