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意眯起了眼睛,薄怒渐渐染上眉梢:“谢六郎,你干什么?”
六郎收拳,眼睛里掠过震惊,不信,嫉妒,愤怒。
他在干什么,眼睛里写的分明。
误会了呗!
“你在干什么?”
这一句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方才的那一拳势头那么猛,旁人看见了避之唯恐不及,偏偏她想也不想的就替那个男人挡了,谢六郎看在眼里,痛彻心扉,一双手隐在袖子里,青筋毕露。
这是质问!
一种屈辱的情绪在心底里油然而生,面对谢六郎的质问,江秋意梗直了脖子,凉凉道:“干什么?你自己不是有眼睛看吗?你自己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一句话,堵的谢六郎心口像是被千斤重石压住,竟是连气都喘不上来了。
“这个,那个,忠武将军,你误会了,我和尊夫人方才是在打赌,她赢了一两银子一时高兴才扯住了我的衣袖,我瞧见了她鬓发间落了一朵残败的桃花才伸手去替她拂下,并无任何越轨行为,你当真误会了。”
“李贯宇,解释什么?人家自己有眼睛自己会看!要你多嘴解释!不懂什么叫越描越黑吗?走,咱不跟只会挥拳头的莽夫讲理,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