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劈一处出来,挂个“莫府”的牌匾上去让三姐名正言顺的搬回来住,这样外人也就不会说莫大牛的闲话了。而自己的女儿亲外孙都在跟前,她娘也能欢喜些。
谢六郎自然是同意的,所以他紧赶慢赶的赶回来喝一杯满月酒来了。
今天虽是隔壁的莫府办满月酒,可宾客实在太多了,隔壁根本坐不下,是以谢家这边也是摆了好几十桌,那场面既热闹又乱糟糟的,门口连个把门的都没有。
谢六郎栓马,自己个就进去了,他出现的十分突兀,忽地的出现在了宾客满座的院子里,一身银白色的铠甲在春日下闪闪发亮,边塞风沙磨砺出来的虎狼之气令人不由自主的对他肃然起敬。
满院嬉笑喧哗的宾客,忽地全都安静了下来,院子里静的连掉下一根针的声音都能听到。
江秋意正在里屋给上客敬酒,这外头忽然安静下来了她抱着酒壶就走出来瞧了,一只脚刚刚跨出门槛,整个人就定住了。
那是谁?那!那!那!
那一抹浅碧色的倩影忽然出现在视线里的时候,谢六郎漆黑的双眸里惊喜般的亮起了摄人心魄的神采,脚下一动,身上的铠甲便在这鸦雀无声的院子里摩擦出了清亮的响声。
众人不由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