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平息了些,二郎媳妇就上来跟江秋意打招呼了。
“哟,六郎媳妇啊,好久不见了,你说说你,这你家六郎戍边不能来家,你怎么也大半年的不见人影,堂客一个人在家住着多孤独啊,你俩这儿子儿媳当的太不称职了!”
这话明天上好听的不得了,可十里八乡的去了军营的人全都服完兵役回家了,只有谢家村的谢六郎犯了错,不得归家留守边城,谁不知道?二郎媳妇故意这么说,无非是想羞臊江秋意罢了!
江秋意并不介意,事情的真相是怎么样的她自己心底里清楚,哪怕她什么都不知道,她也不会为六郎受罚感到丢人现眼,在她心里,自有一杆秤用来衡量六郎的为人,外人怎么看怎么说,并不重要。
“是啊,我们这当儿子儿媳的确实不称职,这往后恐怕少不得要仰仗二嫂,我婆婆那边还劳您多走动走动,她老人家守着那么大一座房子为实寂寞,您没事可以去小住几日,我们家房子大,您想住哪间都可以!”
你不是挖苦吗?那我干脆就炫富!
炫完了家里头的富,江秋意就开始炫靠山。
“说起了我这几天恐怕又得走,其实你说说,我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妇道人家能帮上什么忙?偏偏安王看重,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