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贯宇每次都到盯着那气泡和冒出来的一层白色泡沫看上许久,才舍得尝一口,喝完了总是要感叹:“冰爽透心,实在太舒服了!简直是人生一大享受啊!”
江秋意就打击他:“这要是放在南秦,皇宫和大氏族都是有常年存冰的冰窖的,将这啤酒放到冰窖里冰镇着,或者喝的时候往杯子里放几块碎冰,那滋味才叫一个爽的呢!瞧你这点出息!”
李贯宇却不以为然:“富贵人家有富贵人家的喝法,就跟他们天天燕窝鱼翅似的,咱吃玉米帖饼子不也照样逍遥自在吗?”
“嗯嗯嗯,还是你李少东家眼界宽,境界高。”
李贯宇失笑,会揶揄人的江秋意回来了,邵蝉儿在她的心中留下的伤痕或许永远无法磨灭,她逐渐走了出来,或许心中还有缺口,她仍微笑着面对众人。
“过来找我什么事?难不成就为了给我送两壶啤酒?我可不信你有这么好心!”
“哟,看来本人在李少东家心目中印象不佳啊!”江秋意吃了一口西瓜,红瓤多汁,一下子就把酷热的暑气消下去了不少,她说:“找你呢却是有事,你家不是开绸缎庄吗?我想弄一家绣房,往后还得请少东家多多提携才是。”
“嗯,这倒是和本东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