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了,听着那意思邵蝉儿的死是可以利用的?于是她上前插了句嘴:“俺们家光辉从前可是当大掌事的,你既然是要还人情,怎地叫他去做跑堂伙计?这也太贬低俺家光辉了吧!”
谢光辉忙扯她,李婉娘却还是不依不饶:“你自己个说的,邵蝉儿是你治死的,那你应该好好补偿俺家光辉才是,要不然他上衙门去告你一个谋杀,就说你故意害死了他媳妇,看你能咋样!”
李婉娘简直要被自己气死了,这么好的点子怎么这会才想到?可她认真一想,江秋意跟安王关系密切,听说跟石屏县的县太爷也多有来往,这要真的去告她,估计也是没有胜算的,不过是想拿来吓唬吓唬江秋意而已。
她要是不蹿出来,江秋意也是打算收拾她的了,在小河边听到的那些事,也是时候说给谢光辉听了。
江秋意回头,只一个眼神小栓子就心领神会,去了后院把一直在照料长鸣的安王府的太医请了出来。
“光辉,李婉娘肚子的孩子只有四个月,如今能瞧着跟五六个月似的,不过是在衣裳底下塞了棉花装的。”
江秋意这话一说出口,谢光辉正张脸都黑了,不由分说的伸手就去冲李婉娘的肚子按去,虽没能一把将她的假肚子扯下来,和那摸着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