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意看着安王,说:“这个问题我暂时无法回答殿下,神农草这种东西我没听说过更加没见过,仅凭刚才王振所言很难断定它的药性,殿下不妨寻一些来,我做几个小实验确定一性再说。”
“大秦所有的药材全都经由孟家的手流通各地,神农草本王也不曾听说过,应该是一种稀缺的名贵药材,孟家人要是曾经用它来暗害过母后,就更加不会让这种草药在市面上随便流通了,要弄到手恐怕不容易。”
江秋意想了想,说:“嗯,殿下如今一举一动恐怕都在敌人的严密监控中,神农草还是交给民妇吧,民妇一定会想办法弄到手的,有时候官家不方便出面的事情,民间人士出手反而事半功倍。”
“那殿下现在就什么都不做?万一毒性加剧了怎么办?”司徒律津是真的担心安王的安危,对江秋意不打草惊蛇的做法很是不满。
安王却是支持的,他自嘲:“神农草之毒不过是使人肥胖,我母后当时是爱子心切,必定用量比本王大上许多,饶是如此她不也撑了五年之久么?难不成本王这从小弓马娴熟的身子,还能比母后更孱弱不成?”
司徒律津还想再辩,江秋意却开口了:“殿下适当的增强运动量,饮食酌量减少不要被人发觉,我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