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
现在已经不行了,生意铺排的太大,不管是一起搭伙做生意的还是拿工钱养家糊口的工人伙计,全都是只认她江秋意一人,而不是谢家。现在哪怕她跟前还有一个儿子,想从江秋意手里接盘这些个生意,也是不可能的。
于是,六郎娘心中生出了敬畏,江秋意的离家出走让她明白了一个道理,她已经不是那个被谢家买回来冲喜,无处可去要依靠谢家的小寡妇了。
如今不是她需要谢家这个落脚处,而是谢家需要她!
这样的认知让六郎娘面对江秋意的时候,客气的非比寻常。
江秋意不是没有察觉到六郎娘眼睛里的敬畏,可是她不愿意过度的替自己辩解,日久见人心,只要做好自己就成。她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六郎最看重的人,她养大了六郎,念着这个,江秋意不会过多的与她计较。
她说:“婆婆,之前忽然离家是我不对,我向您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这么任性了。”
六郎娘顿了顿,倒没有想到她会主动服软,当时她的态度多么决绝,八匹马都拉不回就是要将那件丑事捅出去。六郎娘怎么能不生气?她这个婆婆当的,半点做不了儿媳妇的主,可仔细一想,若不是她的坚决,那件事只怕现在会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