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贯宇正准备落荒而逃的时候江秋意站了起来,只一句,就让李贯宇迈不开脚步。
“你和我之间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很多时候我们之间根本不需要过多的语言,一个眼神就能读懂彼此的意思,我将你引为知己,最好的朋友,所以我喜欢你,我待你的心确实和旁人不同,可这种不同这种喜欢无关情爱,你懂吗?”
“那谢六郎呢?你对他,你对他……”
“我一直都不懂自己对六郎的心思到底是如何,很长一段时间里,我觉得以他的年纪只够给我当弟弟的。可是这一趟的邺城,我见到他那些在战场上拼杀的伤,我听见了他昏迷时呼唤我的名字,忽然间就懂了。”
李贯宇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他很想走,真的很想走,根本不想再听下去了。可他不能,你爱一个人,倘若不能让她觉得被你爱上是件幸福的事情,那么至少不要让她觉得不爱你是愧疚。
“我要等六郎,等他回来娶我,我和他,早在他从牙婆子的手里买下我的时候就定下了生死契约,从前我留下谢家是为了还他二两银子的赎身之前,可我所做的一切,我打拼下来的那些家业,早就超过了自己当初的设想。”
“我一直也没明白自己干嘛赚起钱来那么有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