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求饶,一边哭一边躲,不一会本就没剩下的几件还完好无损的物件就又全都摔了稀巴烂,这一批陶器里头有大部分都是茶碗,茶壶和碗碟,虽不是极其耗费人工的,却也是众人这许多天心血。
江秋意气的发抖,本来想拦的,看了看横竖全都砸碎完了,也就无所谓了。拉了一把椅子坐下,将陶厂里的账本和算盘从地上捡了起来,也不管其他的,啪啪啪的就打起了算盘,算珠子撞击的声音清脆而明亮,饶是喝的醉醺醺的楚陶匠,也被这边的声音吸引了过来。
“你干啥?”
“算账啊!”
“算啥账呢?”
“清算你砸烂的东西,回头好找你赔钱啊!”
“啊!”
楚陶匠那双醉意朦胧的眼睛总算有了一丝清醒的意识,张嘴就吼:“赔啥钱?俺砸俺闺女的东西,凭啥赔你钱?”
“这会子你知道她是你闺女了?刚才你拿麻绳想勒死她的时候咋没想过她是你闺女呢?”
江秋意“啪”的一声就将算盘整个拍在了桌面上,一个崭新的才买没多久的算盘就叫她生生拍的算珠子四处乱蹦,她气的发抖,指着楚陶匠破口大骂:“你算哪门子的爹?有你这样一次两次把自己亲闺女往死里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