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们无关,不问去是出于我自己的考量,你们难道不知道药婢是不可以开方子的吗?在大秦,只有坐堂大夫可以写药方,医术再高超的药婢都是没有资格开方子的。”
“不问是县太爷的人,他拿着方子去抓药,同仁堂的孟春良即使心痒这方子打哪来,也绝对不敢不给县太爷的人抓药。若是换了旁人去,他来一句药方来历不明,不给配药,你又奈他何?当真拿刀架他脖子上啊?”
与强势之人对峙的时候,江秋意骨子里那股子不服输的拧劲也就被激发出来了,她说话的时候那伙山贼正不怀好意的将她包围了起来,一个个凶神恶煞的瞪着她,活像想吃了她似的。
可她仍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惧意,寻常人,哪怕是男子,被几十个山贼围着都该腿软了。江秋意却面色如常,慢悠悠的说:“大小姐的病啊可经不起折腾,来的这样急,早上还好好的,眼下已经去掉半条命,再耽搁下去……”
像是为了回应她的话,屋里头那位本该是娇滴滴的大小姐突然失声哀嚎起来,急的疤面连连的拍门:“杏果儿,发生啥事了?芳儿怎么样了?”
里头踌躇了一会,只听得杏果儿带着哭腔又气又急:“大哥你别墨迹了成吗?大小姐都快疼死了,你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