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足蹈又蹦又跳的,高兴的都合不拢嘴,不说半点没有大家公子的模样,连寻常农家小子都不会如他这般言笑张狂,喜形于色。
后头正好是几个经常往来李氏绸缎庄的大户家丁,互相通了一耳朵:“瞧,李掌柜家的疯儿子。”
是疯儿子,不是傻儿子,不说他傻,只说他疯,这一个疯字,倒也贴切,他那般嬉笑怒骂全由自己的心情来,完全不顾旁人的眼光,在循规蹈矩恪守礼法反而世人眼里,可不就是疯么?
话说回来,他不疯,能叫一个才见过一次面的有妇之夫改嫁给他?
这么想着倒也不替李贯宇觉得那是侮辱了,回头一看,他不是没听见后头的人小声议论他,只是他全然不为所动,好似那压根就不是说他似的,他有他的世界,色彩明朗欢天喜地,流言蜚语伤不了他分毫。
江秋意心中一顿,看着那笑脸倒生出几分敬佩来了。
这李贯宇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跑来凑热闹,江秋意倒是可以理解的的,只是这糊涂县令竟然也一身布衣带着斗笠的排到了队伍里,倒叫江秋意很是意外,无端端的就生出了捉弄他的心。
司徒律津才排到跟前,手指头正放在嘴唇上,一个“嘘”字示意江秋意不要揭穿他的身份,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