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觉愧对她,连头都抬不起来。
谢大郎那边憋了一肚子的气,听了江秋意那几句不怀好意的话,刚想发作,却忽然想起来江秋意的另外一重身份来!药婢!是啊!她可是药婢啊!还替美凤接过生!
谢大郎一个箭步就冲到了江秋意面前:“弟媳啊,你看啊,是这样的,六郎的户籍也办了下来,怎么说这件事情也是出了力的,眼下这有个小忙想请你帮一帮,你看……”
“,这话你就说岔了,六郎的户籍还不多亏了大伙的豁出去的青鱼么!是里长,这给村民办户籍本就是你应当应份的事,再说了您还是六郎的呢!自己一家人办这点事情算什么?对吧!”
江秋意刚进门瞧见满院子狼藉的那股子火气这会子下去了,笑眯眯的回着谢大郎的话,谢大郎却觉得青天白日的后背一阵阵阴风嗖嗖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话被江秋意说的接不下去了,谢大郎只好另外起了个头:“呵呵,那你看,眼下这有个小忙想请你帮一帮,你看这……”
谢大郎说谢大郎的,江秋意跟没听见似的,自己个蹲在地上捡那些小鱼干,捡着捡着突然抬起来头,望着里屋的谢六郎问:“六郎,今个晒了几袋鱼干?”
“十袋,按你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