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瞧着眼生的很,哪个村的呀?这六郎可知道他媳妇跟别的男人跑了?”
狗改不了吃屎,那嘴里头就没个干净的。
六郎娘和谢四妹已经起来了,趁着吃饭的功夫,六郎已经将三姐和秋娘去送货的时候告知了他娘,他娘正准备数落他呢!大郎媳妇就来了。
若是寻常别的什么事,六郎是绝对不会跟他大嫂计较的,她说的咋样难听他都忍着。可这话里污蔑着秋娘,可就又不一样了。大郎媳妇才进院子还没进堂屋,谢六郎就冲了出去。
“大嫂,请你嘴巴放干净点!和秋娘在一起的是俺三姐,为了出门方便换了一身男装而已。”
谢六郎的眼珠子瞪圆起来,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感觉,才小小年纪,全身上下就散发着骇人的威严。
大郎媳妇被唬的一愣一愣的,想起来最近在这家人手底下吃的亏实在太多了,连她家那口子都叮嘱她,没事别往六郎家跟底下凑,准没好事!
可谢大郎已经五六天不着家了,他在石屏后街有个姘头,是个卖酒的小寡妇,成日里勾了不三不四的男人作一处,搅的那些个男人家里头鸡犬不宁的。
大郎媳妇不是不知道,可这事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她闹也闹了打也打了,可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