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办法倒不是不可行,北秦这一块,礼都轻的很,寻常人家托人办事,一坛子腌菜就成了,河里头捕捞上来的鲜活大鱼,已经算是很好的礼了。
谢大郎还想推脱:“这鱼可是公家的,大伙都有份,俺这拿去给六郎办户籍送礼了,回头哪个心里头不舒服,该埋怨俺这个里长当的不公道了!拿公家的东西去办自家的私事。”
这会子倒清正廉命公事公办起来了!江秋意翻了个白眼,还想拖?哪那么容易!
不等江秋意说话,大伙就一个个的表态:“谁心里头不舒服了?横竖不过几条鱼而已,大伙谁家少吃两口不成?再说这开渔的早饭是六郎家做的,这捕捞上来的鱼本就该是六郎的!”
“是啊是啊!你只管拿去给六郎办户籍,俺们谁也不会说半句闲话!倒是你要不给六郎叫这事办成了,大伙就该怀疑你别有用心了!”
七嘴八舌的,叫谢大郎说的啊,那叫一个哑口无言。
谢六郎在江秋意身边站着,眼眶都红了,一双手握的紧紧的,看着那些为他出头的乡亲,心里头说不尽的感激。
江秋意侧着脑袋俏声和谢六郎说:“瞧,可亲可敬故乡人啊!六郎,记着大伙的这份心,永远也不要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