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四溢的面疙瘩,用锅胚(藤条编织,可以用来当锅盖,也可以当托盘)端了着,就进了堂屋:“阿娘,四妹,你俩吃吧,俺去给秋娘搭把手。”
说完也不等她娘和四妹说话,自己个就跑了。谢四妹瞥了一眼她三姐的背影,啐了一口:“劳碌命,贱骨头!”
“胡说八道什么呢!嘴里头怎么没个把门的,女儿家说话那么难听,再说了,她好歹是你姐,怎么能那么说她!”
六郎娘听见了当然是不愿意的,两个都是她生的,虽说四妹一张嘴生的伶俐,比较讨她的欢心,可也不代表她不喜欢老实本分的三姐啊!哪里听得一个女儿那样骂另外一个女儿?当场脸都黑了。
谢四妹知道说错了话,连忙将她娘跟前的碗推了推,才讨好的说:“阿娘,俺不是说三姐,俺是说那个新进门的,她没事找事,俺是骂她!”
六郎娘一听,却还是不愿意的:“秋娘?那你也不能那样说她,别忘了她已经答应了你退婚,还有六郎户籍的事情,咱家这两件大事可都挂在她身上,你对她好点,听见没有!”
谢四妹那一张脸啊,五颜六色的,却又不敢再惹她娘生气,一面乖巧顺从的答应下,一面暗暗的想着:非得找个什么办法,整死江秋意不可相爱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