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谁那受了冤枉气似的。江秋意察觉到了,一进门就卖乖:“婶娘,昨夜六郎在山里猎到了野,今个在集市上卖了钱,买了三斤白面,六郎说给您做白面馍馍吃。”
“吃?你就知道吃!给我跪下!”
六郎娘突然就发火了,端坐在堂屋中间唯一一条长上,一张蜡黄的脸深深的气的通红,发抖着指着江秋意,恨不得生吞了她,泪流满面的骂着。
“你个不省心的,方才你二嫂来,说了多少难听话,说什么你大晚上的有家不住,勾了六郎出去野合,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女子,指不定先头就是勾栏里出来的,说是还是好听的了!”
喘了一口气,六郎娘又接着骂:“俺心软将你留下,你却这么不省事,那野可是轻易好猎的,上一回六郎碰着了,半条命都没了!你先是撺掇他去战场上送死不成,又勾他大晚上不睡觉去猎什么野,你这是成心想害六郎啊!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这边已经起了乱子,那边却还有添乱的。谢四妹将门口的东西翻腾了一遍,手里捏了盒胭脂抱了套崭新的衣裳就进来了。一进门语气里满是尖酸刻薄。
“阿娘,你看,指不定二嫂说的就是对的,你看看,咱家是什么家境,你瞧她都买了些什么,脂粉和新